“唔啊——!”

    我挺腰再度进入了他的身体,却并没有延续刚才疾风骤雨一样的肏干,而是单手托着那节漂亮的小细腰向上最大限度的抬起,这小子的柔韧度相当不错,又因为双手仍被束缚在床头,在这个姿势下整个后背几乎弯成了一道弓。

    那一双笔直的长腿早在刚才就肏软了,现在只能无力的搭在我的肩头,此刻腰肢再被我控制在手中,全身上下还在床上的着力点就只剩下了后脑,由此露出纤长的脖颈,精致的喉结在上面艰难的滚动两下。

    突如其来的悬空感令他极为不安的晃了晃腰,撅着小嘴发出几声轻轻的哼唧:“……嗯……腰酸……不舒服……”

    大哭一场后沙哑的嗓音听起来软乎乎的,小巧的鼻头红彤彤的,还一抽一抽的哽咽着,像是在撒娇。

    不,他本来就是在撒娇。

    谁叫这小子从小就极度缺爱,可唯二能靠近他的两个人,路乐童年纪太小需要照顾,林时宁从小娇生惯养的,更是给予不了他想要的关怀温情。

    长时间的情感诉求得不到回应,习惯性的把一切憋在心里。

    就像刚落到我手里那几天,在达成了卖身给我的屈辱协议之后,我将他锁在我的床上,除了短暂的休息空档以外,剩下的大部分时间他都像个会动会叫的性爱娃娃一样,目光空洞着任我随意摆弄。

    那会儿他还没真正见识到我的手段,天真的以为这种事情可以靠着意志力撑过去,所以不管怎样被对待,都死死的咬着牙关,那张小嘴里除了实在忍不了的呻吟呜咽,其他半个字都没有吐出来过。

    在餐桌上代替被他打碎的餐盘那次是他头一回求饶,因为头天晚上我头一次肏进了他的宫口,灌了他满满一肚子的浓精,事后还开玩笑般的问他会不会怀孕。

    那之后他就知道什么是害怕了,第一次开口就是求我不要肏他的小嫩逼,我欣然同意,算是给了他一点小小的甜头。

    有些事就是这样,一旦开始,就再也回不了头。

    从那之后,我的漂亮宝贝在之后的性爱中每每到了被折腾的受不了就会忍不住开口求饶,我再看准时机将他逼到极限,为了让我放过他,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这里面就包含着一个“度”的把控了,就比如我说要在公司办公室的桌子上肏他,倘若他整个一不配合各种挣扎,那我就告诉他他要是再胡闹不听话,我就把他抱进会议室里当着别人的面肏他,这样他就会愿意乖乖的在办公室挨肏了。

    下限就是这样被一次次突破的。

    具体就体现在叫床这一方面上,这小子最开始的时候就会个嗯嗯呜呜啊啊,最多再叫唤两声疼和难受。

    在我坚持不懈身体力行的努力教导下,现在已经是床上被肏爽了就知道喊舒服,做的太狠难受了,就会羞红着脸,搂着我的脖子凑近我的耳边,黏黏糊糊的说些什么叔叔肏的我好难受,什么快要被叔叔干坏了之类的,然后声音软软的求饶,求我可怜可怜他,不要进的那么深,顶的那么用力。

    不管是装得还是演的,反正他为了自己能好过一些,这撒娇卖乖求饶的本事已经深深地刻在了习惯里。

    只不过仅仅是被抬个腰就要叫唤酸疼难受,实在惯的他忒娇气。

    要搁平时也就算了,现在正犯了错挨训,都是他自己作的,谁会心疼他。

    我摇了摇头,低头在他依旧平坦的小腹上落下安抚性的一吻,随后并未做过多停留,唇舌便一路向上,细密的吻来到微微起伏的胸口。

    这对小奶子几个小时前才被带着一层厚厚的硅胶胸垫好好疼爱过一回,贴合的时间太长,粘合度很紧,取下来的时候还花了些功夫,上面的小奶头被好一番拉扯刺激,到现在还是红艳艳的,像两颗小樱桃一样俏生生的立于白皙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