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似乎没了别人,骆弥烟扭着脖子看了眼,前后两辆马车都停了下来,静默无声的,像是所有的事情都被解决了。

    察觉到怀中人的动作,言景昭松了口气,正要安慰少nV,却被骆弥烟一句话问的愣了神。

    “你受伤了,没包扎好吧,疼不疼?”她看着冒血的肩头,敛着眉很是担忧。

    她伸出手,想要触碰伤口,言景昭手臂紧了紧,把骆弥烟的动作收进了怀里。

    他摇摇头道:“不疼,无需担心。”

    “那些人呢?”骆弥烟忽然反应过来,周围似乎一个人也没有了,除开言景昭身上浓郁的血腥气,似乎一点痕迹都不见。

    “Si了。”言景昭轻描淡写,但神情不算放松。

    骆弥烟默了声,看了眼四周发现极其陌生,想是被带到了荒山野岭,灌木丛生,只有一条马车走出来的小道。

    天sE已经渐晚,影影绰绰的树枝下,骆弥烟的心情也低落了些,还不知这儿离月城远不远,初十要是今天没找到她,可不得急疯了。

    “这儿离月城有些距离。”言景昭仿佛读出了骆弥烟的内心,“等人找来前,我们今晚恐怕得在这附近过一夜。”

    他抱着骆弥烟,走进了丛林深处,直到看不见马车的影子,他才把少nV放了下来,手撑着树,轻轻地喘了口气。

    “是我连累了弥烟。”言景昭道。

    骆弥烟摆摆手:“别说这些话。”

    她抬头,见言景昭面sE实在苍白得很,绕步道他背后,果然见着大片的血迹,几乎要把后背的衣服都染透了。

    她心一紧,担忧之情立刻涌上了心头,“你受伤这么严重!这怎么行,都没包扎想要血流光吗?”

    言景昭闻言眨了眨眼,想微微g起嘴角,只是疼痛牵扯着他,最后只嗫嚅着开口:“弥烟可以帮我包扎吗?”

    骆弥烟不疑有他,把自己里衣边角的布料扯成几根布条,便让言景昭脱了衣服,男人背对着默默解开衣服,露出了JiNg瘦有力的肩背,以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

    骆弥烟倒x1一口凉气,先前只见他肩部流血,便以为受伤不严重,如今看着竟是全在背部,可以说几乎没一块好r0U了。

    她手拿着布条一时间不知该怎么下手,只布条轻触上伤口,言景昭就颤抖一下,她踌躇着,有些不忍再继续。

    “弥烟?”言景昭微微侧头,脸sE在昏暗的月光下更显煞白,他安慰道:“没事,随意绑一下就好。”

    那怎么能行?骆弥烟沉默着拒绝了这个提议,忍着不去看言景昭身T的反应,仔细地用手里的布料包扎好一部分的伤口,只是撕的布料太少,她揪起衣服,把整个下摆都扯了下来。

    也幸好今日穿的是好料子,不然她都不一定撕的动。柔软的衣料似乎还带着些少nV的T温,一道一道地把狰狞的伤口覆盖住,虽还有些血渗出来,但总算看上去没这么恐怖了。

    骆弥烟舒口气,眼见着天sE彻底暗了下来,又不太放心地顺手将言景昭的衣服拉了上去,夜晚寒凉,万一冷着病患可不行,有衣服总bch11u0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