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潜的院子也久不住人了,虽然每天有人打扫卫生,但帐幔没挂,床单也没铺,这些都需要自己来。
他把自己屋的帐幔抱到了涂山铃屋子里,抬来个凳子,踮着脚吃力地挂帐幔。
但高度还是不够,他放下手,就听到拖动桌子的声音。
他赶紧跳下板凳去帮忙。
涂山铃“我自己能行。”
宋潜没吱声,动作却依旧坚定。
两人把桌子搬到了地方,涂山铃看了一眼挂钩的位置,就准备爬上桌子,却被宋潜一把按住了。
宋潜“你乖乖在旁边站好。”
涂山铃叉着腰说“你这是瞧不起谁?我的修为明明比你高!”
宋潜手一顿,歪头看了涂山铃一眼,便继续挂帐幔了。
涂山铃无聊地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手酸了换我啊。”
宋潜“嗯。”
宋桢和徐心颖联袂而来,先去了宋潜房里,没见到人。
宋桢便招来个侍女,“二公子现在何处?”
侍女恭恭敬敬地行礼,“在东厢房里。”
宋桢心中狐疑,好好的正院不住,怎么跑东厢房去了?
徐心颖似是猜到了什么,心中顿时有些不舒服了。
宋桢在前,徐心颖在后,进了东厢房,正好看到宋潜撩起袖子挂帐幔的这一幕。
宋桢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徐心颖的肺却快气炸了。
果然是野丫头,一点礼数都不懂,男女七岁不同席,不知道吗?
她声音冷淡地道“阿潜,回到家里,怎么不来给父母请安?”
宋潜觅声回头,见是父母,立刻收起了与涂山铃相处时的那一份随意,整理好了衣服,带着涂山铃到父母面前,规规矩矩行礼。